20世纪20-30年代,苏州河两岸已是工厂林立,工厂排放的废气、废水等有害物质已经对周围环境造成污染,但环境治理长期滞后于城市工业发展,环卫设施奇缺,城市绿化甚少,形成“脏乱差”的市容市貌。50年代以来,通过增设环卫设施改善城区环境;80年代以来,通过狠抓“三废”(废水、废气、废渣)和噪声的治理,“脏乱差”现象逐步得到改变。2000年起,普陀区开始实施环保三年行动计划,至2017年,已完成六轮环保三年行动计划,区内的环境质量持续改善,环境面貌不断提升,环境风险得到有效控制。如前文所述,在工业污染治理方面,有效遏制了桃浦工业区恶臭气体污染排放,桃浦地区环境质量明显好转。此外,在水环境治理方面,结合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取得了显著成效;在市容环境整治方面,对曹家渡、红旗村等“脏乱差”突出的地区,进行了集中整治;并大力进行园林绿化建设,打造美丽新普陀。
一、水环境治理
(一)管道排水系统
上海是近代最早建设排水设施的城市之一,排水管道和污水处理设施建设已有很长时间的历史。20世纪初,公共租界工部局在区境苏州河南辟筑道路时已敷设雨水管道,以苏州河为排水出口,管道延伸至静安、长宁等区。苏州河北地区仍以自然排水为主,道路、民宅的雨水排人明沟,经小浜、小河排至苏州河;沿苏州河的工业企业,将雨污水直接排人江内。由于附近居民和工厂不断向沟浜江河排水、倾倒垃圾,苏州河南的徐公浦、草鞋浜和苏州河北的沙洪浜、太浜等多条河浜湮没淤塞。区境内的许多沟浜成为蚊蝇孳生的臭水浜,潮汛暴雨之后,污水横溢,严重污染环境。
1949年以后,市人民政府将管道排水和生活污水处理列入市政建设基础工程,对原有排水设施有计划地分期分批改建,规定新建道路必须首先建设排水设施,新建工厂、住宅必须贯彻先地下后地上、雨水和污水分流的原则,并将自流排水改为泵站排水。1951年在建造曹杨新村时,率先将雨水和污水分流,埋设污水排放管道。1959年又建造了曹杨污水处理厂,处理全村排出的生活污水。1952年后在建设甘泉、宜川新村时也将雨水和污水分流,生活污水由彭浦污水处理厂处理。
1952年建成曹家渡万航渡路沟管,受益面积约1平方千米,使苏州河南曹家渡一带积水得到清除。1958年建成宜昌路沟管唧站工程,受益面积1.5平方千米,使区内苏州河南西康路、长寿路、普陀路、新会路等一带积水消除。同年,由区政府组织的治浜指挥部动员全区各单位义务劳动,对苏州河北38条长达4万米的臭水浜进行治理,埋管7871米,筑沟255米,填A和疏浚3万余米。1959年,在改建中山北路的同时,分段建设了排水管道。
20世纪60-70年代,对东新路、武宁路、林家港、复兴村、华东师大等地区按小区建设了雨水排水系统,并对中潭路、大渡河路、桃浦新村等排水工程进行改建。1984年,区域扩大了10余平方千米,在建造大批住宅的同时,新建和改建了宜川西块和曹杨、真西等雨水排水工程。至1990年,道路雨水排水管道总长达13.84万米。
90年代初期,全区的排水管道普及率约占区域面积的65%,仍有大量区域没有排水系统。即使有排水管道的地区,有不少排水管道还形不成管网,靠自流出浜方式排水,排水能力相当薄弱。汛期内遇大雨、暴雨,曹杨地区北支浜、甘泉地区汪家井、长寿路武宁路口等地段都是积水点。特别是1992年,区境面积扩大后,城郊结合部范围内的道路大部分没有排水系统。与此同时,长久以来苏州河两岸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混排的状况,致使河流污染逐年加剧,合流污水问题急需整治。
(二)合流污水治理
1949年以前,区境苏州河以南仅有少数工厂、住宅的粪便污水排至西区污水处理厂经处理后排放,沿江工厂的污水都直接排入江内,一些非沿江工厂的污水也通过雨水管道排人苏州河。由于工业发展和人口增加,污水排放量大增,苏州河经常出现黑臭。50-60年代,工业污水未能采取分流处理,大量的工业污水仍然排人苏州河,加上不少居民区的粪便污水只经化粪池沉淀即排人雨水管,致使苏州河受到严重污染。
1970年,为改善苏州河、黄浦江水质,上海市决定建设西区污水干管排水工程,将普陀、长宁、闸北三区大部分工业污水通过干管输至石洞口排人长江。1973年10月,工程竣工,管道总长70.1千米,其中干管23千米、支管47.1千米。东部支管从闸北区(今属静安区)普善路过彭越浦,经沪太路、华阴路、宜川路至新村路泵站;西部支管从长宁区过苏州河,经中山北路、岚皋路至石泉路泵站;中部支管从宜昌路泵站过苏州河,经中山北路、岚皋路也至石泉路泵站,再由该泵站设支管经沪宁铁路、双山路至新村路泵站,汇人西区干管。西区污水干管日输送能力70万吨,经1981年改造又提高至80万吨。
为彻底根治苏州河、黄浦江的污染问题,消除江河黑臭,自80年代末期,上海市开始启动合流污水治理工程。该工程西起区境丹巴路,东至川沙竹园长江口,跨普陀、长宁、静安、闸北、虹口、黄浦、杨浦、宝山及川沙等8区1县,服务范围70.5平方千米,旱天每天截流污水140万立方米,雨天每天最大的合流污水量为387.4万立方米。一期工程总投资16亿元。1987年筹建,1988年8月25日正式动工建设。1993年12月29日,合流污水治理一期主体工程建成,开始截流排水。
90年代后半期,区政府采取市区联手、发挥街道(镇)作用的方式,新建、改建、拓宽改造了近70条道路,并按规划排水系统要求,改建铺设了大口径的雨水、污水管。新建和在建的上海万里城、长征新城、芝巷小区、梅川新村等住宅配套的排水设施均同步按规划要求实施到位。
“十五”期间,普陀区配合市有关方面实施苏州河整治一期工程(1998-2002年),对苏州河六支流实施截流工程措施,涉及桃浦河、中搓浦、新搓浦等多条河道,铺设28千米截流管道,将原排人支流河道内的污水拦截后汇人污水合流总管。2002年,对近300个污水源点采取纳污工程措施,铺设近8千米纳污管道。至2003年,全区各类口径的市政排水管道达466.99千米,是1991年排水管道设施量的2.13倍;其中,雨水管125.14千米,污水管102千米,合流管128.97千米,连管110.88千米,增强了区境内排水退水能力。
2003年底,总投资达49亿元的合流污水治理三期工程(1)开工。工程内容由四大部分组成:一是建设污水总管系统,解决中心城区原有空白地块污水出路问题;二是建设污水收集子系统,提高城市污水收集率和现有设施利用率;三是建设污水处理厂,进一步提高城市污水处理率;四是对合流一期工程进行改造。(2)普陀区境内的雨、污水管道工程范围包括纬一路、罗港巷路、纬二路、南陈路、经三路、经二路、经一路。施工采用离心式玻璃钢夹砂管顶管,这一新材料在上海首次使用。2007年,合流污水治理三期工程竣工后,上海北部地区污水有了出路,污水全部处理后达标排放,苏州河、黄浦江、蕴藻浜等地表水水质和整体水环境得到进一步改善。
同期,上海市对西区污水干管进行了改造。西区污水干管自20世纪70年代建成后,已运行了40多年,沿线地形地貌发生较大改变,多处位于建筑物下方,管道腐蚀老化,淤积严重,安全运行存在较大隐患。西区污水干管改造工程包括敷设2000~3000毫米管径污水总管25.59千米,改造新村路泵站1座,新建月罗泵站和新蕴藻浜泵站及调蓄池。工程于2010年建成通水。
“十一五”期间,普陀区新建成5个雨水排水系统,新增75m3/s的泵排能力,对低标准系统进行改造,并完成了6个积水点改造,区雨水排水能力显著提高;通过加大污水管网建设力度,全区污水纳管率达到99%。但区市政排水系统仍不健全,城区污水处理率只有75%左右,污水收集系统还有不少空白点,结合部、自然村等部分地区由于污水暂无出路或河道周边区域规划尚未确定等原因,截污治污工作无法完全到位,污水直排现象仍比较严重。此外,一些已建分流制排水系统的地区,还存在着雨污混接现象,雨水泵站旱流和初期雨水放江对河道的污染很严重,每当雨天不少河道往往会因污染超负荷而出现短时黑臭。
2012年,普陀区启动第五轮环保三年行动计划,水环境保护领域包括“建成区直排污染源截污纳管”等17个项目。至2016年,区河道直排污染源截污纳管工程施工范围涉及区内12条河道,分别是俞店浦、张华浜、门前浜、武威河、苏州河古道、方家浜、吉家浜、秦公浦、无名河、李家浜、真如港、桃浦河。工程实施内容为对河道的排水管道状况、雨污混接或直排水体等现象进行纳管改造,做到雨、污水分流。全区已建排水系统28个,雨水管道总长261千米,区域排水系统覆盖率为95.65%,尚未达到全覆盖,部分暴雨积水点有待继续整改。
(三)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
苏州河是横贯本市东西的一条干道河,源自江苏太湖瓜泾口,在上海外滩汇人黄浦江,全长125千米,上海境内53.1千米。普陀区境内苏州河两岸岸线长21.54千米,从长寿路桥以西苏州河北岸中远两湾城至北新泾建德花园15.36千米,从长寿路桥以西苏州河南岸秋水云庐至曹家渡6.18千米,是上海中心城区拥有苏州河岸线最长的区。由上海去苏南、苏北、浙江等地的内河轮船码头大部分集中在这里。沪西两岸聚集着大量的纺织、染织、面粉、化工、五金工厂。苏州河不仅担负着城乡物资交流的重任,而且两岸工厂的工业原料、工业品也经过苏州河装卸运输。据资料记载,苏州河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出现黑臭现象,1928年在苏州河取水的闸北水厂被迫搬迁到军工路黄浦江取水。
20世纪50-60年代,苏州河水体急剧恶化。两岸26平方千米内居住着200万左右市民,他们每天把大量生活污水和垃圾倒人河中;周边林立的较大工厂在500家以上,包括纺织、印染、化工、造纸、皮革、食品、制药、冶金等行业。大量的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绝大部分未经处理,即由雨水管道直接排人苏州河及其支流。根据50年代末的调查统计,市区范围内直接排人苏州河的污水量平均每天在40万吨以上,到了夏季平均每天可达到57万吨,其中工业废水38万吨,生活污水19万吨,仅有2吨左右粪便污水送往污水处理厂。这些污水量接近苏州河上游下来的径流量,造成苏州河浑浊黑臭,鱼虾难以繁殖。此外岸边设有粪便码头13处、垃圾码头8处,设备简陋,加之河中客货运输船只往来,都加重了苏州河的污染(3)。
1958年,苏州河水中酚浓度为0.02-0.30毫克/升、氰化物为0.04- 0.68毫克/升、砷为0-0.2毫克/升(当时允许标准分别为0.001毫克/升、0.1毫克/升、0.05毫克/升),溶解氧经常为零,五日生化需氧量浓度高达60- 70毫克/升,大肠菌达238x106个/升。
上海市市政工程管理局早于1956年4月制订了《关于彻底改善苏州河环境卫生的规划纲要(草案)》及《苏州河区域下水道系统初步规划(草案)》,经过进一步的调查研究,又于1957年6月形成了《改善苏州河区域环境卫生的初步意见》,《初步意见》建议将苏州河污水集中导出长江排放,鉴于技术上的困难,暂时采用横截旱流污水的合流制。改善苏州河区域环境卫生是一个大型综合性工程,除了解决污水排放问题以外,还需同时对垃圾、粪便码头进行改造,对滨河棚屋进行拆迁;建立必要的卫生管理监督,对污染严重的工业废水强制进行预先处理后排人沟管,以及疏浚河道等(4)。这一方案最终未能有效实施。至70年代末,苏州河上海段全线遭受污染,市区河段终年黑臭,鱼虾绝迹,两岸环境脏乱。据统计,苏州河污水量约占全市污水总量的47%左右。它是污染黄浦江的主要河流,严重影响上海市民的身体健康和经济发展。
20世纪80年代初,上海重新启动对苏州河污染治理的调查研究。据1982年对129家工厂的调查,每日的废水排放总量为18.65万余吨,占全区工业废水总量的72%。其中符合排放标准的仅5.02万吨,有13.63万吨属超标排放。在每日排放的废水中,含化学耗氧量28.5吨、硫化物0.27吨、悬浮物72.7吨、重金属10.94吨、酚氰等0.34吨。除部分经西区污水干管排人长江口外,每日仍有16.93万吨废水直接或间接排入苏州河,一些支流如桃浦河、彭越浦、西虬江、木渎港等,亦因受沿河工厂排放工业废水等影响而污染严重。
图6-28 1993年,苏州河两岸工厂林立(普陀区档案馆提供)
1993年合流污水治理一期工程投入运行后,旱天每天可截流污水140万立方米,一期工程虽然削减了苏州河的污染负荷,但由于苏州河的环境问题十分复杂,黑臭、脏乱等突出问题没有得到解决。1996年,上海市政府成立领导小组,由市长担任组长,20多个政府部门和地方政府领导为小组成员,下设办公室,负责苏州河治理的组织、协调、督促和检查工作,全面推进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工作。根据苏州河的污染情况,编制了《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规划方案》,提出苏州河环境综合治理“以治水为中心,全面规划,远近结合,突出重点,分步实施”的工作方针。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工程从1998年开始,实施了三期工程。
苏州河整治一期工程从1998-2002年,总投资约70亿元,主要实施以消除苏州河干流黑臭以及与黄浦江交汇处的黑带为目标的包括“苏州河六支流污水截流工程”“石洞口城市污水处理厂建设工程”“综合调水工程”“苏州河底泥疏浚处置工程”“防汛墙改造工程”等工程。
苏州河整治二期工程从2003-2005年,总投资约40亿元,主要实施以稳定水质、环境绿化建设为目标的包括“苏州河沿岸市政泵站雨天排江量削减工程”“苏州河中下游水系截污工程”“苏州河梦清园二期工程”“西藏路桥改建工程”等工程。
苏州河整治三期工程从2006-2008年,总投资31.4亿元,主要实施以改善水质、恢复水生态系统为目标的包括“苏州河市区段底泥疏浚和防汛墙改建工程”“苏州河水系截污治污工程”“苏州河青浦地区污水处理厂配套管网工程”“苏州河长宁区环卫码头搬迁工程”等工程。
自2000年起,普陀区配合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落实区境内水环境治理三年行动计划。第一轮重点围绕“面清、岸洁、有绿”目标,相继对桃浦河、西虬江、真如港、彭越浦开展治理,编制景观水系规划,创建曹杨环浜及朝阳河等示范达标河道和水景河道,改善和营造优美水环境。第二轮三年行动计划自2003年开始实施,目标为“截污治污、改善水质、消除河道黑臭”,其间建成400米梦清园一期沿河景观、290米大华清水湾二期沿河景观、中山路桥以东景观岸线设计建设200米水岸豪庭景观岸线,同时加大力度开展对苏州河主要支流的截污、疏浚、绿化工作。作为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项目中的一个子项目——梦清园,是一个集园林绿化、科学传播、水处理示范系统为一体的活水公园。梦清园以其多个创新亮点给后人留下了一本珍贵的河流治理的活教材。其中包括上海工业老建筑变身环保科普馆,坐落在园区底下的雨水调蓄池,苏州河上仅有的两座岛,融水治理、稳定为一体的水景观系统等。2006年开始的第三轮三年行动计划,以“截污治污、沟通水系、调活水体、营造水景、改善环境、长效管理”为宗旨,按照区域发展规划,逐步恢复河道水生态系统,使地表水环境质量得到明显改善;以巩固“基本消除黑臭成果、改善河道水质”为重点,进一步推进了城镇污水和中小企业工业废水的截污纳管,确保水环境污染源得到有效控制。
至2008年,苏州河经过三期工程的实施,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果:第一,消除黑臭,水质稳定。苏州河干流在2000年基本消除黑臭,2002年以来市区河段的主要水质指标逐渐好转,稳步改善,达到了地表水V类(景观水)的标准。至2005年,区内骨干河道和新河南浜等19条黑臭河道基本消除黑臭,中小河道实现保洁全覆盖。第二,鱼类回归,支流水质改善。2000年在苏州河污染最严重的断面底泥中发现昆虫幼虫,2001年市区河段出现成群的小型鱼类,目前鱼类品种和数量进一步增加。第三,河道整洁,市容改观。滨河绿地、公园大幅增加,亲水岸线改善了市民的生活环境,苏州河两岸成为适合居住、休闲、观光的城市生活区。
2009年,苏州河景观灯光工程完工。从长寿路桥至长风生态园,在长约14千米、纵深300米范围内选择了169幢楼宇、26块绿地进行景观灯光建设。苏州河夜景灯光有4个特点:一是苏河星空——和谐的空间。中远两湾城段苏州河畔是最大河居社区之一,结合河岸护栏改造,设计河岸造型灯,若隐若现的LED变化光源营造一种优雅舒适的亲水空间。二是苏河之花一——靓丽的空间。在普陀公园段河岸一组“水花之情”景观灯光小品,朵朵吐芳“水花”像晶莹的水珠、像跳动的音符,带来欢快的气氛。三是苏河印象——浪漫的空间。武宁路桥节点仿法国风情桥梁灯光,形成别致的城市风景;河岸绿带照明采用简单手法,表达丰富光影的空间。四是苏河烟雨——文化的空间。华东政法大学段沿河绿带灯光照明,表现苏州河夜色朦胧印象,华东政法大学校园文化通过主题灯光小品,得到充分展示。建成后的苏州河景观灯光荣获该年上海市“十佳”灯光夜景。苏州河观光旅游项目也在该年国庆期间成功试航(5)。
“十一五”计划末期,苏州河水域环境质量已有很大程度的改善,但仍有待加强。由于普陀区境内河网密度高,区域内断头浜、瓶颈段较多,受上游来水水质差、市政泵站旱流放江和初期雨水排河等影响,区域水功能区水质达标率不足20%,与全市46%的达标率相比存在较大差距。2017年12月,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四期工程总体方案公布,新一轮的苏州河治理已拉开帷幕。本轮整治的范围并不局限于苏州河,还包括苏州河两翼855平方千米范围内的2012条段中小河道(含36条主要支流),涉及黄浦、静安、徐汇、长宁、普陀、虹口、杨浦、宝山、闵行、嘉定、松江、青浦等12个区,通过沿岸拆违、工业企业治理等一系列措施,使该区域的水环境得到根本改善。在正在实施的第七轮环保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中,普陀区将持续推进“一河一策”河道综合治理,计划到2020年,全区中小河道消除黑臭,基本消除丧失使用功能水体(劣V类)断面,III、W类水体比例进一步提高,过境河道出境断面水质不劣于入境断面;继续实施《普陀区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施方案》,进一步推进和完善河长制,即市考断面和黑臭水体整治由区党政领导,相关职能部门、街道、镇党政领导分级负责,通过落实生态环境保护工作责任,实现环境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
苏州河是上海极其宝贵的自然人文资源,包括长寿、长风、长征等重点地区在内的苏州河两岸是当前普陀区经济发展的主战场。“十三五”时期,普陀区将抓住全市加强苏州河两岸地区功能统筹的重要机遇,进一步推动长寿商业商务区、上海科技金融产业集聚区发展,着力发展“水岸经济”,加强生态绿地、文化设施、堤岸修缮、滨河空间贯通、慢行交通等环境建设,全面提升商旅文一体化功能,使苏州河两岸成为延续历史文脉、展示海派精致、体现城市活力的地标。
二、市容环境整治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市场活跃,农贸集市、个体摊贩涌现,再加上交通线路、人车流量增多,给市容环境和卫生带来了不利的影响,部分区域的“脏、乱、差”问题日益突出,且存在巨大的安全隐患。
(一)“脏、乱、差”地区整治
位于普陀、静安、长宁三区交界的曹家渡是“脏乱差”地区的一个典型。曹家渡位于市区中部偏西,苏州河南岸。大致范围:东至康定路、余姚路口,西至江苏路,南至武定西路,北至苏州河。明隆庆、万历年间,安徽曹姓大族迁此,形成村落,称曹家宅。据《法华乡志》及川沙区曹路乡曹氏族谱记载,曹氏为便利两岸村民交通,在苏州河南北两岸三官堂桥与长生庵之间(今曹杨路桥附近)建渡亭,设义渡,称曹家渡。以后曹家渡逐渐闻名沪上,这一带地区即以曹家渡为名。
1892年后,此地先后开设缫丝厂、面粉厂、油坊等,居民渐多,马路两旁造房开店,形成东西长1千米的工业、商业区。20世纪以后,公共租界工部局于三角场东西继续越界筑路,陆续开辟劳勃生路(今长寿路)、白利南路(今长宁路)、康脑脱路(今康定路)、星加坡路(今余姚路)等多条马路,成为今日曹家渡五角场。30年代起,由外地来曹家渡地区谋生者日众。抗日战争期间,虹口、闸北灾民因避战乱,纷纷逃难于此聚居,简屋棚户成片出现,曹家渡地区由西向东、由北向南发展延伸,地跨普陀、静安、长宁三区。随着人口激增,区域内米业、油酱、柴炭、小百货等商店鳞次栉比,茶楼、浴室、花店、烟杂店相继开业,小有名气的沪西电影院、华光剧场也在此落户,商业渐趋繁荣,曹家渡地区因此有“沪西小上海”之称。
20世纪50年代初期,曹家渡地区依旧有大量商户。1952年,有各类中低档商店803家,从业人员3299人,注册资金107万元。1956年实行行业公私合营后,通过扩、并、改、转,调整淘汰迷信行业,发展综合性商店,曹家渡地区剩余商店191家,从业人员803人。“文化大革命”期间,商业网点继续收缩,至1978年仅剩商店80家、从业人员810人。
改革开放以来,曹家渡地区有不少工厂、学校破墙开店,商业网点逐渐恢复。每天都有大量的煤炭、棉花、粮食、造纸原料、建筑材料等在此装卸,农副产品贸易兴旺,尤其是闻名全市的三官堂桥禽蛋市场,俗称“鸡市场”,活鸡成交量占全市交易量的80%,是全市最大的禽蛋市场。
人口的大量聚集和商业贸易的发展带来的不良影响,是“脏、乱、差”现象日益突出。1982年,市政府六次召集普陀、静安、长宁三区有关方面负责人商讨制定曹家渡的整顿计划和步骤。普陀区由区城建办、财贸办、三整顿办、爱卫办、公安分局、工商局及有关街道办事处负责人组成治理曹家渡“脏、乱、差”领导小组,副区长徐护任组长。整治重点:(1)拆除人行道上违章建筑,清除道路边堆物、垃圾,以保持市容卫生和道路畅通;(2)取缔无证摊位,限期撤销占用人行道的菜场、饮食店摊位;(3)新辟非机动车停放点;(4)在沪西电影院大门口沿街设人行护栏,以保安全;(5)组织一支管理队伍负责经常性检查督促工作等(6)。
1982年12月22日,普陀、静安、长宁三区第一次联合行动,对万航渡后路进行全面清理,先后拆除70余家商店和居民的违章建筑,清除10余处垃圾堆物,取缔100余个无证摊贩,共腾出路面1700余平方米。为减轻曹家渡交通压力,市有关部门决定将途经曹家渡的54、40路公交改道长寿路、胶州路行驶,16路终点站移至东新路,于1983年春节通车。为如期实施公交路线改道,市政共拆除长寿路、胶州路各种棚屋、违章建筑20间,清理垃圾堆物59吨,清出路面600平方米;拆除东新路有碍拓宽两侧人行道的违章及有照建筑89间,取缔无证摊位110个,清运各种建材350吨,清除垃圾370吨,清出路面2184平方米。经过整顿治理,曹家渡的交通秩序得到明显改善。
20世纪90年代初,曹家渡地区的无证摊贩再度回潮。普陀、静安、长宁三区政府认识到曹家渡地区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是不可多得的黄金宝地,决定开展整合开发。普陀区动作最早,率先批租改造3个地块,建成上海市第一百货沪西商厦、金源国际大厦、天福大厦,将曹家渡打造成集商业、住宅、办公、宾馆为一体的多功能区域,彻底改变了以往面貌破旧、功能单一的格局。静安区最早批出的土地建成开开大厦,1996年,总营业面积2.5万平方米的集购物、娱乐、餐饮于一体的开开商城开业,这是继第一百货沪西商厦后开设的又一座大商厦,它的开业使曹家渡地区成为继徐家汇、老西门等商业中心以后的又一大中心(7)。
2006年开业的曹家渡花鸟市场是上海市内环以内最大的鲜花、绢花批发零售市场,占地面积1.46万平方米,有5栋厂房,建筑面积4.22万平方米。因其地理位置优越、商品价廉物美广受市民欢迎。经过十余年的发展,曹家渡花鸟市场与城市发展的矛盾日益凸显。第一,市场内部环境脏乱,易燃物品集聚,商铺连片,通道不畅,线路设备陈旧,消防安全隐患大。第二,噪音扰民严重,周边交通拥堵,附近居民投诉不断。第三,违建数量多,无证建筑面积约1.42万平方米,违建面积2043平方米,占到建筑总面积的38.4%。
2017年1月,普陀区政府下定决心借全市“五违四必”区域环境综合整治的契机,把曹家渡花鸟市场作为2017年“五违四必”区级生态环境治理重点区块之一。长寿路街道会同区整治办经过近半年时间的努力,于2017年12月26日上午9点成功关闭曹家渡花鸟市场。期间,做到了无一户延期签约、无一例上访事件、无一起安全事故。
未来,该地块将结合曹家渡商圈品质提升和苏州河贯通亲水平台的建设进行规划,注重地下空间开发利用,注重沿河特色景观开发荆用,注重与长宁、静安区块业态衔接,使其成为兼具生态、智慧、体验、文化等特点,承载购物、办公、休闲等功能的综合性“城市花园”,与沪西工人文化宫、月星环球港共同构成普陀文化特色鲜明、商业气氛浓郁、商务层次高端的新兴发展区域。整个规划计划于2018年启动,预计3年内建成。
(二)“五违四必”综合治理
2015年,上海拉开了“五违四必”区域环境综合整治大幕。9月15日,上海市委、市政府在浦东合庆镇勤奋村召开现场会,部署推进合庆镇环境综合整治,对全市加强违法建筑拆除和环境综合整治工作进行全面动员。会上,上海以环境污染问题严重的“硬骨头”先开刀,明确了9个区县11个重点整治地块。“五违四必”,即在整治违法用地、违法建筑、违法经营、违法排污和违法居住这“五违”现象中,要达到安全隐患必须消除、违法无证建筑必须拆除、脏乱现象必须整治、违法经营必须取缔的目的。
作为上海中心城区规模最大、问题最突出的城中村——红旗村,是普陀区“五违四必”区域环境综合整治的攻坚地区。在红旗村586亩的土地上,有1272个经营户、4817个租赁户、90家印刷厂、207个冷库,到处充斥着违法用地、违法搭建、违法经营、违法排污和违法居住的乱象,地块内常住的近3万人口鱼龙混杂。2016年以来,在上海市、普陀区领导的亲自督促下,红旗村加快了旧改的力度。该年6月底,红旗村地块提前完成整治,近29万平方米违章建筑被全部拆除,“四小”场所(即小饭店、小商店、小旅馆、小理发美容等商户)全部关闭,“五违”问题得到解决。昔日危棚简屋充斥的红旗村,被夷为平地,这里将转型成为宜居、宜业、宜创的绿化生态商务居住区(8)。
2016年10月31日铜川路水产市场正式关闭后,红旗村地块与铜川路地块连成一片,进行同步规划和建设。未来这里将新建长达6千米,总占地面积超过20万平方米的真如“绿廊”,成为贯穿整个真如的“中央公园”。
2017年,普陀区确定“2+13+110”的区域生态环境综合治理和中小河道综合整治总体目标,即2个市级重点、13个区级生态治理区块和年度110万平方米的拆违任务,其中2个市级重点分别为桃浦市级生态环境治理重点区块和全区中小河道沿岸违建整治。
桃浦7.8平方千米范围内(东至南何支线,南至铁路,西至嘉定界,北至古浪路、真南路)以及辐射周边部分区域作为市级重点推进区块,涉及企业和经营户1.14万家。至2017年底,桃浦市级区块内“五违四必”环境整治任务已全部完成,拆除桃浦镇金昌路94.24万平方米违法建筑,清退经营商户1.14万家,整治违法排污3处,关闭企业28家,消除生产安全隐患13处,整治消防安全隐患24处,腾出土地70.07万平方米(9)。
列入市级考核的中小黑臭河道沿岸31处违建整治工作,至2017年3月底已拆除全部31处违建面积1.85万平方米,完成率100%。普陀区制定的河道沿岸168处、5.88万平方拆违计划(含中小黑臭河道违建治理),也已全部拆除,完成率100%。
13个区级生态治理区块,计划完成20.77万平方米拆违任务,至2017年底,所有地块已完成预定的整治计划,包括中小黑臭河道沿岸、东新四期旧改、曹家渡花鸟市场、叶家宅100号、澳门路660弄、金盛好来福、石泉街道旧改结转基地、华师大周边、凯旋北路1600号、新光彩市场、曹安花卉市场、老真北二期、武威东路真北路。
“五违四必”工作远没到完成之时,一些“老大难”“硬骨头”和零星分散违建仍需要拆除,“五违”现象也有反弹、反复的苗头,必须坚持不懈地打好持久战。根据市委、市政府以“无违”创建巩固“五违”整治成果的新要求,巩固全社会防控和治理违建的良好局面,做到全覆盖,全社会共同行动、全面参与,普陀区从2017年第4季度起全面开展“无违建创建先进居村(街镇)”活动,力争在2018年年底前“无违建先进居村”创建完成率达90%,创建完成5个“无违建先进街镇”,到2019年6月前“无违建先进居村”“无违建先进街镇”创建全面完成。全区“无违建”居村创建,结合“拆、建、管、美”工作原则进行统筹布局,着力以美化市民居住环境为目的,努力实现普陀区成为“宜居宜业宜创生态区”的目标(10)。
三、园林绿化
19世纪末,区境尚属农村,有习称“赵家花园”的自然村落以种植销售花卉而闻名,另有少量私人庭园散布于村镇之间。20世纪初起,区境工商业发展较快,但园林绿化事业进展缓慢。直至1949年,境内仍是“一望可以看到扬尘的烟囱,但是却不容易找到树木花草,更没有一个公园”(11)。
20世纪50年代初,上海市人民政府先后辟建了普陀、曹杨公园及大型的北新泾苗圃。中共中央发出“绿化祖国”“实现大地园林化”号召后,1956年1月,普陀区成立绿化工作组,发动6000多人次植树1.8万株。1958年6月成立区绿化办公室,掀起群众性植树绿化高潮,当年参加植树绿化达30余万人次,种树400余万株。曹杨新村实现了全市第一个全面绿化的新村,绿化达到新村土地面积的33%。工厂、企事业单位的绿化,亦迅速发展。
长风公园的辟建是50年代上海的一件大事,在沪西人民的心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长风公园位于曹杨新村南部,光复西路与大渡河路交界处,占地538亩,其中水面占240亩。地境原名宋家滩,又称老河滩,是吴淞江古河道西老河河湾地带,低洼易涝,不宜耕种。1956年10月征地辟建公园,初定名沪西公园,1957年4月第一期工程开工,在兴建过程中,区人民委员会广泛发动干部、群众共27万人次参加义务劳动,因低挖湖,就高叠山,植树11万株。1958年7月1日,该园南侧部分试开放,更名为碧萝湖公园,同时开始第二期工程。1959年国庆节正式开放时,由市委书记处书记魏文伯题名,取《宋书·宗悫传》中“愿乘长风破万里浪”之意,改名长风公园;又取毛泽东《送瘟神》诗中“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山河铁臂摇”句,将园中人工湖命名为“银锄湖”,大土山命名为“铁臂山”。公园可容纳游客五六万人,湖面可供400条游艇划行,环境幽雅,风格别致,登山望高,游船玩水,是市民游憩的好去处(12)。公园的规划采用“民族形式和社会主义内容的主导思想”进行设计,应用中国园林艺术风格美化景物与人的感情,同时贯彻实用、经济、美观的建设方针,设立群众文娱活动场所,适当种植快长木材树、果树、荷藕、菱、芡,养殖水禽、鱼虾之类,既可丰富园景又有利生产(13)。
作为上海市区唯一的山水公园,长风公园不仅成为普陀区的重要地标,是区内民众业余休闲生活的重要场所,而且也是上海市乃至全国的著名公园。1998年,长风公园被国家建设部、中国公园协会评选为中国百家名园之一。1999年,公园内建成的“海洋水族馆”,其规模1万多平方米,展出海洋生物300多种,一万多尾(只),是全国和上海市青少年科普教育基地之一。
图6-35 长风公园(普陀区档案馆提供,摄于2016年7月6日)
“文化大革命”时期,园林绿化工作处于停滞状态。20世纪80年代,城市绿化迅速恢复和发展。全区共辟建公园4座,开辟10余条干道及曹杨环浜两岸绿地,建成生产型生态园林的真北林带,完成沪太、管弄等新村街坊绿地42公顷,建成观赏型生态园林的甘泉苑居住区,机关、工厂、学校等单位扩大绿地75公顷,出现12个花园单位,有2个单位被评为全国绿化先进。每年还在新村、街头、单位举办群众性花卉盆景展览,促进了居民家庭养花的蓬勃发展。据1986年抽样调查,全区40%以上居民户家庭养花46.6万余盆。至1990年底,全区园林绿化面积305.9公顷,人均公共绿地面积从1978年的0.92平方米增至1.22平方米,绿化覆盖率由1978年的10.44%提高到12.75%。1986年5月,区荣获上海市区际“市容、卫生、绿化”竞赛第一名。1983年、1986年、1990年,普陀区三次被中央绿化委员会评为全国绿化先进单位。20世纪90年代,区内增辟公园7座,实现每个街道、镇至少有一座公园的目标。
自2001年起,普陀区开始实施《普陀区创建绿色家园三年规划(2000-2002年)》,全力推进3000平方米以上公共绿地建设。2002年,在全市率先基本消除3000平方米以上大型绿地500米服务半径盲区,结合大树引种,实现道路行道树基本全覆盖,建成长寿路等10条林荫道和绿化休闲道路;结合河道整治,建成横港河等4万多平方米的河道沿岸绿化;架构起大华清水湾、中远两湾城、半岛花园所组成的3000多米长的苏州河景观绿线;完成41.7万平方米100米外环线林带的建设任务。2003-2005年,建成30.96万平方米400米宽的外环线林带,在沪宁、沪杭铁路沿线建设3万平方米绿地;建成清涧林带(1期)、梦清园(2期)、搓浦公园等4块3000平方米以上公共绿地;初步建立了由公园、街道绿地、行道树、居住区和单位绿化、河道绿化、高压线下防护林带等组成的“环、楔、廊、园”的科学绿化系统。
“十一五”期间,区境内绿化系统得到了进一步完善。5年间共做到:(1)外环线生态林带累计新建林带30万平方米。(2)桃浦工业区楔形绿地一期完成。(3)绿色走廊及河道绿化,完成苏州河两侧普陀段中环以内滨河公共绿地新建和改建,朝阳河金沙江路以南段滨河公共绿地建设;完成轨道交通7号线、11号线12座站点配套公共绿地恢复工作,重点优化和调整3号线沿线绿地;结合迎世博“600天”行动计划对长寿路、中山北路、沪太路、武宁路、金沙江路、真北路、大渡河路、交通路等道路绿地进行调整改造和景观提升,对沪宁、沪嘉高速进城段两侧绿化进行综合整治。(4)新辟9幅3000平方米以上大型公共绿地,建成开放武宁公园、面粉厂绿地、万里新村路以北中心绿地、长风生态商务区苏州河滨河绿地、真北路桃浦路东北角公共绿地;结合迎世博环境整治,改造公共绿地200万平方米,并先后对沪太、管弄、曹杨、长风、兰溪、宜川6座公园进行全园性整体改造,使公园面貌得到进一步提升。
2010年,普陀区抓住世博会这一契机,在全面完成区“十一五”各项绿化建设和管理任务的同时,完成“一轴三线”(武宁路为轴,长寿路、中山北路和大渡河路为线)为主的2010年迎世博花卉景点布置任务。“长风公园·长风海洋世界”被国家旅游局命名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实现了普陀区国家4A级旅游景区“零”的突破。年底,全区公共绿地总量达到522.32万平方米,专用绿地总量为642.86万平方米,行道树总量超过5万株;绿化覆盖率23.5%,按户籍人口计算.人均公共绿助面积提高6平方米。
图6-36 花溪路落叶景观(普陀区档案馆提供,摄于2014年12月初)
2015年,普陀区围绕建设“科创驱动转型实践区、宜居宜创宜业生态区”目标,以科学编制《普陀区绿化市容“十三五”规划》为契机,以全面提升绿化建管水平为动力,通过开展全民义务植树节、深化绿化养护作业市场化工作、推出公园便民利民服务新举措、开展绿化“六进”服务和宣传等活动,建管并举、资源共享,促使全区绿化建管水平不断提高。至“十二五”末期,全区公共绿地总量达到608.93万平方米,专用绿地总量为676.44万平方米;绿化覆盖率26.21%,按户籍人口计算,人均公共绿地面积提高到6.8平方米。
“十三五”以来,普陀区通过“一路一树”“一路一花”“一园一品”建设,精选会变色的色叶乔木更替原有的行道树,营造秋色秋景;建设规模化花道,探索花坛花镜点缀状布置向“一花一路”规模化转型;深化公园特色主题,形成“一园一特色”格局;打造出一批可视、可感、可获的绿色生态产品,初步形成点、线、面、环的普陀特色绿化体系。2016年至2017年,累计新建绿地105.91万平方米,种植行道树2066株,完成立体绿化6.36万平方米,完成绿道12公里,完成公共绿地改造21.21万平方米。至2017年末,绿化覆盖率28.11%,按户籍人口计算,人均公共绿地面积达到7.41平方米;市级林荫道总数达到21条继续位居全市首位。
图6-37 普陀区历年人均公共绿地面积变化图(14)
在2017年市第十一次党代会上,上海明确了建设生态之城的目标愿景,即街区是适合漫步的。市绿化市容局将2017年作为绿化特色道路创建工作的开局之年。依据《上海市绿化特色道路评定办法(试行)》,2017年共评选出9条市绿化特色道路,其中,普陀区有2条道路入选,分别是以月季为主题的泸定路(云岭东路一金沙江路)和以紫薇为主题的新村路(真华路一真南路)。未来,普陀区将结合《普陀区景观道路建设(2018-2021)行动计划》,按照“洁、美、亮、舒、畅”的标准,通过店招店牌、建筑立面、公共空间和绿化、城市家具、围墙和出人口、道板和树池、交通设施、外漏市政管线和设备、标识和名牌、照明与灯光等十个方面的全要素建设,全面提升40条(段)道路的景观,用3- 4年的时间,基本打造出“一廊两环、四横四纵、两块多脉”景观道路体系,推动城区管理精细化和区域景观品质提升。
随着人们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的多样化,对生活质量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参与社会治理的意愿也越来越强。为此,城区建设要尽可能贴近市民需求,更加注重生态宜居,不断改善空气质量、水环境,增加公园绿地面积,使城区市政设施、交通出行更加便捷和人性化,让市民在城区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未来,普陀城区建设和发展在面临经济转型升级、信息化等重大机遇的同时,也将面临资源环境约束凸显、投融资压力加大等挑战。全面加强城区建设和管理,必须在深化改革上下更大力气,发展途径要从增量建设向存量优化和更新转变,发展动力要从投资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行业发展要从规模扩展向提质增效转变,为破解资源环境约束和城区发展矛盾提供支撑。